现在,已经也没必要说了。 陆薄言连续几天没休息好,眉宇间一抹深深的倦色,可他无法休息,几次三番想豁出去,哪怕是身份会暴露。
可是她没想到,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。 苏亦承烦躁的灭了烟,用力的拉上窗帘,正好张玫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了,见他的举动,微微一笑。
“简安,你怎么了?”唐玉兰问。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很明显,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,竟然是个法医,舆论顿时转了方向 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把她带到了阳台上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 理智和私心博弈,他前所未有的烦躁,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。
“谢谢你送我过来。”苏简安下了车,又对陆薄言说,“你先回去吧,我待会自己打车走就可以。” 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出手的速度如快如闪电,突然就把苏简安按到墙上,衔住了她的唇瓣。 苏简安猝不及防,蓦地瞪大眼睛,浑身僵硬。
唯一不变的,是老人眼睛里的慈祥,仿佛只要被那双眼睛注视,就会觉得自己正被这个世界温柔呵护。 苏简安反应很快,看了陆薄言一眼,立马改口:“有多神秘就有多大的吸引力,越苛刻越多人把这里视为身份的象征。你的营销策略,真的是太棒了。”
苏简安心情好,桌上的每个菜都变成了饕餮美味,母亲去世后,这大概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。 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陆薄言的脸,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睫毛突然动了动。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,也是这个时候,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,两人不期撞上了。
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 苏简安撇了撇唇角,从购物车里把东西搬上传送带,两分钟后终于轮到了他们,她要了三个购物袋,一个装零食,一个装蔬菜水果,另一个小的装他们的日用品。
苏简安更加愤怒了:“主卧凭什么是你的?这酒店你开的吗?” 但她似乎是真的害怕,她盯着自己受伤的脚,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紧张,抓着他的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。
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 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,等他回来,有东西给她。
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,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,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。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
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 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她愉快的答应了。 他的目光投向苏简安,满是探究。
“把衣服换了,还想打我陪你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。 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,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,点点头,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
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